写是一件重要的事情。而写完的东西、写后出现的形式却无任何意义。
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,而且最普遍的的艺术也就是男人扮女人。
鲁迅 《鲁迅杂文精选》1
何必要快乐呢?痛苦是灵感的源泉。
王小波 《一只特立独行的猪》1
话须通俗方传远,语必关情始动人
冯梦龙 《警世通言》2
公元六七二年冬天,一篇由唐太宗亲自写序,由唐高宗撰记的《圣教序》刻石。唐太宗自己的书法很好,但刻石用字,全由怀仁和尚一个个地从王羲之遗墨中去找、去选、去集。皇权对文化谦逊到这个地步,让人感动。但细细一想,又觉正常。这正像唐代之后的文化智者只敢吟咏唐诗,却不敢大言赶超唐诗。 同样,全世界的文化智者都不会大言赶超古希腊的哲学、文艺复兴时期的美术、莎士比亚的戏剧。
余秋雨 《中国文脉》1
他的音乐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飞跃性地向外扩展幅度,同时又稠密地集中于内心。大概惟独贝多芬才能将这种二律背反性同时发挥得淋漓尽致,而如此非同寻常的作业将他的现实人生迅速毁坏殆尽,人的肉体和精神是有限度的,不可能长期忍受这种剧烈劳作。
村上春树 《海边的卡夫卡》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