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子最注重的就是水纹波浪向外扩张的“推”字。他先承认一个己,推己及人的己。对于这己,得加以克服于礼,克己就是修身。顺着这同心圆的伦常,就可向外推了。“本立而道生”、“其为人也孝悌,而好犯上着鲜矣,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,未之有也。”从己到家,由家到国,由国到天下,是一条通路。《中庸》里把五伦作为“天下之达道”。
礼是社会公认合适的行为规范。合于礼的就是说这些行为是做得对的,对是合适的意思。如果单从行为规范一点说,本和法律无异,法律也是一种行为规范。礼和法不相同的地方是维持规范的力量。法律是靠国家的权力来推行的。而礼却不需要这有形的权力机构来维持。维持礼这种规范的是传统。
卢梭 《忏悔录》1
大家最熟悉的是第一章第一句:“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”按正宗的解释,就是“能说得很明白的‘道’就不是‘大道’”。但换个角度,那时没有句读,所以可以有另外一种句读方式:“道可,道非,常道;名可,名非,常名。”
白岩松 《白说》1
对今日许多精英份子而言,要比较判断不同人群的优劣,几乎讲的总是历史上的文化差异,而不再是种族上的生物差异。我们不再说:“这就存在于他们的血液之中。”而是:“这就存在于他们的文化里。”
尤瓦尔·赫拉利 《人类简史》1
在古老的中国,一个人若向上,若要强,就在于要光宗耀祖,勿坠家声,勿败家产。只有这样,才能说明中国的传统道德,进德修身的重要,以及在中国文化历史中无所不在的老生常谈,和永无止息的道德说教,这套大道理会跟人一辈子,到人进棺材而后已。
林语堂 《京华烟云》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