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历史而言,尤其是文学和艺术的历史。实际上只是在重复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,每个人都不想这样做,但是这些历史所具有的名望压迫着他们,每个人最后都会重复他们从学校里学到的东西,知道这些东西变成赢了一些没人敢说三道四的称号和事物。
比如同样是《悲怆》,卡拉扬的版本和穆拉文斯基的版本就不一样,在我看来表达的是不同层次的老人。卡拉扬表达的是那些富人和优雅的知识分子生命终了时的感受,他不是所有作品都好,但他把所有作品都提升到一个相当高的层面;穆拉文斯基表达的是穷人和战士们生命终了时的感受,粗犷中蕴藏着巨大的张力。
白岩松 《白说》1
猎鹰和达西走了。猎鹰的家在天上,达西跟着它走了,是不愁住的地方了
迟子建 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1
话须通俗方传远,语必关情始动人
冯梦龙 《警世通言》2
公元六七二年冬天,一篇由唐太宗亲自写序,由唐高宗撰记的《圣教序》刻石。唐太宗自己的书法很好,但刻石用字,全由怀仁和尚一个个地从王羲之遗墨中去找、去选、去集。皇权对文化谦逊到这个地步,让人感动。但细细一想,又觉正常。这正像唐代之后的文化智者只敢吟咏唐诗,却不敢大言赶超唐诗。 同样,全世界的文化智者都不会大言赶超古希腊的哲学、文艺复兴时期的美术、莎士比亚的戏剧。
余秋雨 《中国文脉》1
世上只有两种有益的艺术形式,一是宗教,一是小说。
斯蒂芬·金 《肖申克的救赎》1
在事物的瞬息万变中捕捉到它的神韵,这就是艺术要达成的目标。
张方宇 《单独中的洞见2》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