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有无穷的魅力,就像古希腊艺术一样,完美无瑕,匀称和谐。
Rheet Butler
何必要快乐呢?痛苦是灵感的源泉。
王小波 《一只特立独行的猪》1
心中有戏,目中无人。
李碧华 《霸王别姬》1
猎鹰和达西走了。猎鹰的家在天上,达西跟着它走了,是不愁住的地方了
迟子建 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1
公元六七二年冬天,一篇由唐太宗亲自写序,由唐高宗撰记的《圣教序》刻石。唐太宗自己的书法很好,但刻石用字,全由怀仁和尚一个个地从王羲之遗墨中去找、去选、去集。皇权对文化谦逊到这个地步,让人感动。但细细一想,又觉正常。这正像唐代之后的文化智者只敢吟咏唐诗,却不敢大言赶超唐诗。 同样,全世界的文化智者都不会大言赶超古希腊的哲学、文艺复兴时期的美术、莎士比亚的戏剧。
余秋雨 《中国文脉》1
艺术家——画家、诗人或音乐家,以其崇高的、美好的创作装点世界,满足人们对美的感知。不过其创造性与性本能相似,都带有粗野狂放的一面。在将其杰作展示给世人之时,艺术家也将自身更加非凡的天赋呈现于世人面前。探究艺术家的秘密有些像阅读侦探小说。它是一个谜,如鸿蒙宇宙一般,妙就妙在无解。
毛姆 《月亮和六便士》1
说不定作家在创作恶棍时,实际上是在满足自己内心深处的另一种天性,因为在文明社会中,风俗礼仪迫使这种天性隐匿到潜意识的最隐秘底层下;给予他虚构的人物以血肉之躯,也就是使自己那一部分被压抑的自我得到舒展。从而满足来自本能的自由快感。
毛姆 《月亮和六便士》1
我小时候,一放学就跑到电线杆子底下,听袁阔成、单田芳的评书,一听就是半小时,聚精会神。现在,你给我讲半小时故事试试?你能让多少人从头听到尾?更何况,还是连续一百天,每天半小时。很难。现在的人们生活节奏加快,对故事的心态和审美不一样了。同样是半小时,过去你可以慢条斯理地讲一个长故事,现在却可能要把长故事分解成好几个完整的短故事,再组合在一起。比如《舌尖上的中国》,你任何时候打开电视,都能跟着它的故事走。
白岩松 《白说》1
后来,我把李渔和亨利・米勒掺着看,发现生活真的像席慕容说的似的:天是这么蓝,草是这么绿,生活本来可以如此简单和美丽。亨利・米勒说:实在想不清楚就找个姑娘干。李渔在他唯一长篇小说中简洁明了,说未央生要做成世间第一才子和娶到天下第一佳人后才能皈依佛祖。爬到山上,跳进水里,山还是山,水还是水。
冯唐 《如何成为一个怪物》1
绝大多数都是对作者感兴趣,而非书本身;
对画家感兴趣,而非画作
对画家感兴趣,而非画作
毛姆 《月亮和六便士》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