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国华说:「记得我跟你们讲过的中国人物画历史吧,你现在是曹衣带水,我就是吴带当风。」
林奕含 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》0
老实说,我刚刚认识查理斯·思特里克兰德的时候,从来没注意到这个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,但是今天却很少有人不承认他的伟大了。我所谓的伟大不是走红运的政治家或是立战功的军人的伟大;这种人显赫一时,与其说是他们本身的特质倒不如说沾了他们地位的光,一旦事过境迁,他们的伟大也就黯然失色了。人们常常发现一位离了职的首相当年只不过是个大言不惭的演说家;一个解甲归田的将军无非是个平淡乏味的市井英雄。但是查理斯·思特里克兰德的伟大却是真正的伟大。你可能不喜欢他的艺术,但无论如何你不能不对它感到兴趣。他的作品使你不能平静,扣
毛姆 《月亮和六便士》1
小说之不尽真实就在于此。一般来说,就男人而言,爱情不过是个插曲,在日常生活其他事物中占有一席之地,而小说中对它的强调,赋予了它违反生活真实的重要性。视爱情为时间头等大事的男人寥寥无几,他们也多是索然寡味的人;即便对这个话题兴趣极浓的女人,对这些男人亦不无轻蔑。
毛姆 《月亮和六便士》1
不必讳言艺术曾附丽于宗教,艺术也曾受诲于哲学,而今宗教、哲学都老了,还是艺术来开门,搀扶宗教、哲学进屋里避避风雨、喝杯热咖啡,天气实在太坏。宗教、哲学、艺术,都不快乐,靠回忆往事来过日子总不是滋味。
木心 《素履之往》1
观念,就是艺术的最高境界。
木心 《文学回忆录》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