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苏联已经离去,成为历史的弃儿。独立近三十年来,苏联留下的遗产正在无可奈何地磨损、折旧,甚至渐渐沦为废墟,成为怀旧的对象。所以,阿拜是对的,也是错的。如果说吉尔吉斯人正在废墟上寻找着可以依赖的东西,那废墟也并非全球化冲击的结果。恰恰相反,全球化有意无意地放弃了这里,甚至放弃整个中亚废墟,只是苏联离去后留下的遗迹。
“浸骄蹇自恣,多蓄庄奴、假子,乘势暴横。尝占东昌民田,御史按问,玉怒,逐御史。北征还,夜扣喜峰关。关吏不时纳,纵兵毁关入。帝闻之不乐。又人言其私元主妃,妃惭自经死,帝切责玉。初,帝欲封玉梁国公,以过改为凉,仍镌其过于券。玉犹不悛,侍宴语傲慢。在军擅黜陟将校,进止自专,帝数谯让。西征还,命为太子太傅。玉不乐居宋、颍两公下,曰:‘我不堪太师耶!’比奏事多不听,益怏怏。”
佚名 《明史》0
伏龙、凤雏二人得一,可安天下
罗贯中 《三国演义》1
多少飞扬跋扈的开国帝君,在缝第一针时就忘了将尾线打个结。
木心 《素履之往》1
历史就是从昨天知道今天和明天的学问。
阿来 《尘埃落定》0
但是剑桥不同。15世纪盖的图书馆现在还有学生在里面看书,18世纪的餐厅还有厨师在里面懒洋洋地羊角面包,一堆自行车若无其事地靠在17世纪的墙上,学生透过宿舍窗户看到的那棵树和16世纪的某个学生看到的一模一样,而如果你在一个下雨的黄昏走在trinity lane的石板路上,会疑心迎面走过来的那个人会不会是拜伦。
刘瑜 《观念的水位》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