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学自然将“真实”作为一种美德。但自从十九世纪历史成为ー门学科,历史学家们慢慢发现,“历史”与科学语境里可以被反复证明的“事实”总有渐近而不能至的距离。 更晚近的历史学家们开始反思这种“渐近而不能至”。无法从叙述语气、角度和手段中剥离出的“事实”,同样事件多种叙事的并存是“缺陷”“错误”,还是历史作为一门有关人类思考与活动的学科的种本质特征?更晩近些的历史学家(比如罗兰・巴特、海登・怀特)甚至认为,比起科学,历史更接近文学,脱胎于对语言的操弄的历史比起客观存在,更是一种叙事技术。
我生之初尚无为,我生之后汉祚衰,天不仁兮降乱离,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
蔡文姬 《胡笳十八拍》2
历史虽然会一再重演,但人类却无法回到过去。
尾田荣一郎 《海贼王》0
大多数人觉得在似合法又似非法之间取得一部分额外收入,补助官俸的不足,以保持他们士大夫阶级的生活水准,于清操无损。另有相当数量的官员,则声名狼籍,其搜刮自肥的劣迹令人愤慨。再有一部分极端人物,则属清高自负,一介不苟取于人;这绝对的道德观念,可以由古怪的南京都御史海瑞作为代表。这三者的差别,也就是文官之间不能和谐的一大原因。
黄仁宇 《万历十五年》1
故事原本就是作为现实的隐喻而存在的东西,人们为了追上周围不断变动的现实体系,或者说为了不被从中甩落下来,就需要把新的故事,即新的隐喻体系安置进自己的内心世界。他们需要将这两个体系(现实体系和隐喻体系)巧妙地连接起来,换言之,就是让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相互沟通、相互调整,才能勉强接受不确定的现实,保持头脑清醒。
村上春树 《我的职业是小说家》1
历史从不理会后人如何悲怜,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
安意如 《陌上花开》1
所谓历史,与故事有其共通之处,只是由于历史真实发生过,于他人的说服力便更强一些。但归根结底,历史也好故事也罢,真正有用的,是它蕴含的教训,是寄托于前人而又反照自身的一个过程。但在后世浮躁的社会上,毫无辨别与思考能力的人比比皆是,他们有时折服于所谓历史的真实,却从不以任何真实的历史来反照自身,大部分人只以真实来对照他人,获取些许的优越感,却从未发现自身所行与历史上众多愚蠢事例如出一辙。
愤怒的香蕉 《赘婿》0
我们的手握在一起,使劲摇了摇——莫言和艾特玛托夫——历史性的时刻。
刘子超 《失落的卫星》0
人们应该知道自己可以亲身体验到每一个历史时刻。
爱默生 《善待命运》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