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感其实就是历史感。有的事件发生了,不要把它在象征意义上做太多诠释,这是我反对的。人一辈子不长,但也有七八十年,如果两三天里有什么事情,也应该放在大的环境下给它一个合适的权重。历史就是这样上上下下在变化,这也是距离感的一部分。
创造历史的人,应该懂得历史。
霍达 《穆斯林的葬礼》1
人不是生活在自然界,而是生活在历史中的。
帕斯捷尔纳克 《日瓦戈医生》0
“十二年春正月己未朔,以时事多艰,却廷臣贺。庚申,大清兵入济南,德王由枢被执,布政使张秉文等死之。戊辰,刘宇亮、孙传庭会师十八万于晋州,不敢进。丁丑,改洪承畴总督蓟、辽,孙传庭总督保定、山东、河北。二月乙未,刘宇亮罢。大清兵北归。三月丙寅,出青山口。凡深入二千里,阅五月,下畿内、山东七十余城。”
佚名 《明史》0
历史与历史彼此延伸,重叠,想现实与梦境的混淆
安意如 《陌上花开》1
我不反对你们的支教行为,但是如果可以的话,沉下心来在那些学校最起码教满一个学期如何?只去蜻蜓点水地待上一两个星期或一个假期,你和孩子们谁的收获更大?你倒是完成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了,人生得到了升华,可那些孩子呢?他们收获了什么?你匆匆来匆匆走,他们的感受会如何?在“支教”这个词里,主角应该是孩子们才对,他们没有必要去做你某段人生故事的配角,也没有义务去当你某段旅程中的景点。话说得重一点儿,你有权利去锻炼自己,但没有权利拿边远穷少地区的孩子们当器材道具。
大冰 《乖,摸摸头》0